卷宗。
她接过之后,轻轻一撮:“这可不是锦衣卫所档案的卷宗。”
凤轻彤来去锦衣卫所数次,对档案处的卷宗纸张熟悉得很。
手中这纸的触感,分明是祁大人府上的纸嘛!
“锦衣卫中并无老五和老七的人马,卷宗内容皆是机密。”
祁曜挑眉,淡淡地道:“谢谢夸奖。”
“……”本郡主还没夸哪!
凤轻彤撇嘴,刚翻开第一页,就听到一个老头儿熟悉的混不吝口吻:“你这后生倒是颇有几分机智啊。”
一个倒挂金钩的糟老头子在房檐上露脸,他捏着胡子脸上笑眯眯的,怎么看怎么猥琐,压根没有江湖第一高手的风范。
“师父回来了?”凤轻彤见到老人家颇为亲切,放下卷宗便起身道:“出去办事月余师父的事情顺利吗?”
天青老人一看凤轻彤殷勤的态度便心中警铃大作。
“怎么着,一来了你就要使着小老儿干活了吗?”
“徒儿怎敢?”
祁曜和天青老人:你敢得很。
天青老人轻哼一声,挂在房檐上翻了个白眼,不走、也不说事儿。
祁曜瞧出来天青老人似乎有事要单独跟凤轻彤讲。
他意味不明地瞟了天青老人一眼,便识趣地告辞了。
“师父是有急事要跟我讲?”
凤轻彤略有些好奇地问道:“还是不能让祁曜听到的秘密?”
老人家还从没这么神秘过。
她与祁曜共生死,按说老人家也十分信赖祁曜。
可见此事定然非同小可,饶是信任祁曜,也只能让自己知晓。
天青老人神色淡淡的道:“我们去你父王的书房谈。”
此言一出凤轻彤更加好奇了。
师父还从来没有主动说过要去父王的书房里去谈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