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均老母亲的事,怕是得托付给旁人。
祁曜看出了凤轻彤的迟疑,沉声说道:“锦衣卫也没法出面。”
他如今是保皇一派,贸然对工部出手,只会让老五和老七疑心。
工部早端晚端都跑不了,他得护着郡主行事。
“啊,此事好说!”凤轻彤眯了眯眼,“不是还有闫宏嘛!”
隐姓埋名在江南定居的闫宏,正好可以试探沈母的虚实、搜集沈均为官不仁的罪证。
“甚好。”祁曜说完了正事儿,一双深邃的眸子静静地望着凤轻彤,炙热的眼神着实令人羞臊。
“干嘛。”潋滟艳丽的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祁曜,眸子里大胆的波光激得祁曜浑身热血沸腾,最后大掌一动,握住了小女人的手。
“陪本座坐会儿。”
“……好。”
凤轻彤悄然松了口气,坐在祁曜身侧,她说起明日之事:“永庆侯夫人和永宁侯府世子太不安分,我不想再留后患。”
“永庆侯夫人?”祁曜眉头锁得死紧:“倒是可惜了许卿烨。”
“你知道他?”凤轻彤从未听祁曜说起永庆侯府任何一人的好话,提起许卿阳也都是咬牙切齿的。
会为许卿烨可惜倒是奇了。
“他尚算沉稳,没出过什么岔子。”祁曜评论完,意味不明地盯着凤轻彤:“怎么,你想保下永庆侯府?”
“我保他们作甚?冤有头债有主,刺杀漠北城使者是什么罪,自有皇上和锦衣卫定夺。”
倒是那永宁侯世子,凤轻彤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明日一早便会有人通知永宁侯,要不将洛恒打个皮开肉绽,我就不姓凤。”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行吧。”既然小女人开口了,祁曜便暂且放过永宁侯府。
前废太子妃洛梦娴伏诛之后,永宁侯已经淡出朝堂。偏洛恒这个世子看不清局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