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头垢面地回来,脸上还有擦伤,我问她怎么了,她却没事人一样说只是被几个不懂事的小孩扔了些土与石头,他们还说她是一头猪。我气坏了,她却拉住我不让我出门去找他们算账。唉,也只好做罢。第二天,她就发起了烧,昏睡了一整天,我找了大夫来瞧,说是风寒,吃了几副药才退了烧。但她整个人依然没精神,不愿意下床,没过几天,我清晨去喊她起来吃早饭时,突然发现她的左手变成了一只猪蹄子。我吓坏了。本要去找大夫,却被她阻止了,她哭着说若被外人知道她变成这样,就更不能活了。我没法子,只好去药铺抓些清热去毒的草药给她吃下,但这根本不能阻止她身体上的变化,不但左手,她的右手也变了模样。而且……”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鼓足勇气道,“而且三天前,她还长出了猪尾巴。我……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办了。我就想着也许这并不是病,而是中了邪,所以才寻思着多攒几个钱,去找个懂行的道士啥的来看看。谁知遇到了你们,又得知那马家娘子也是去了古井之后才变了样子,我这才横下一条心,带你们来我家。”
“你就不怕我们把你妹子的事说出去?”桃夭看着床上那个微微发抖的姑娘。
“你们若要说出去,也只能怪我自己看走了眼。”贺山认真道,“我瞧姑娘年纪小小,却眸正神清,这位柳公子又身怀绝技,何况还有一位慈悲为怀的小师父,你们这样的人,必然比我有法子。加上桃大夫你说过你可以治马家娘子,既能撂下这样的话,我家妹子兴许也能遇到转机。”
说着,他“扑通”一声跪下来:“我贺山无权无势,给不了诸位大报酬,只求你们怜我兄妹相依为命,帮帮我们!她才十五岁,她是人,不是猪。”
磨牙赶紧去扶他:“贺施主你快请起,若你妹子的怪病与马家娘子的怪状真是同出一门的话,桃大夫能治马家娘子,自然就能治你妹子。”说罢,他扭头看向桃夭:“对吧?”
桃夭没理他,问贺山:“既是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