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为了找个人说话,我自己扎了个草人,天天跟它聊天。不知你是否了解这种寂寞。”
桃夭沉默,半晌才道:“所以你用了水蛊母?”
“这是我此生最后悔的事。”张婶咬了咬嘴唇,“虽不会伤他的命,但这对他不公平。”
“你的心病原来是这个。”桃夭松了口气,笑着拍拍她的手,“你确定你的水蛊母可以让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对你一心一意到现在?”
“我们族里人是这样讲的。”张婶道。
桃夭真想告诉她,世上任何的蛊,对张伯都是无用的,它们只会惧怕他。可是不能说啊,哎呀,忍住心里话好辛苦呢!
她深吸了口气,把涌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又看向半开的房门,张伯正抱着一盆洗好的衣服走过去,她笑:“不想留下的人,是怎么也留不下的。”她回头认真看着张婶,“忘了水蛊母吧。这秘密,我替你守着。”
说罢,她调皮地朝张婶挤了挤眼睛,又晃了晃手里的钱袋:“因为我收了封口费的呀!”
“你这孩子……”张婶嗔怪道,旋即“噗嗤”一声笑了。
“你们还打算继续游走四方么?”桃夭问。
“暂时不了。”张婶摇头,“老头说我们年岁大了,应该少些四海为家的日子了,我们来巫城已经五年了,觉得不错,打算继续住下去。”
“嗯嗯,安定下来挺好。”
尾
离开巫城的当天,张伯把他们送到了门口,对桃夭道:“一路保重。”
“你也是啊。”桃夭故意拍了拍张伯的肚子,然后凑到他旁边耳语几句。
张伯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尴尬了数秒之后,他淡淡道:“要留下来,总需要些理由的。”
是啊,在自己身体里留下一个“永远找不到”的蛊,你才能跟她长相厮守、白头到老吧。
把一大袋干粮扔给磨牙背上,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