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来:“是你啊!你来啦?”
他没答话,径直往酒铺的厨房跟后院里看了一遍,然后回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将其拖到后院的水缸前,硬是将他的脑袋摁进了水里。
陆澄拼命挣扎,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松了手。
“清醒了没?”他蹲下来,冷看着瘫坐在地大口喘气的陆澄。
陆澄愣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全无平日里谦谦君子的好模样,号哭道:“你来晚了!来晚了!她被关起来了……一定会被砍头的!”
他咬牙:“告诉我事情的始末。她不是会当街拿刀砍人的女子!”
“怪我,都怪我!”陆澄后悔不已,“我不过是私底下同她抱怨了几声刘夫子的不是,没想到她竟然……竟然做出这样的傻事。我跟她讲过,不论刘夫子如何盛气凌人,如何使手段抢我们的学生,都不要紧,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便是。想来是这些日子刘夫子欺人太甚……你知道,她又不是那种会把心头郁结挂在嘴上的人,总是积在心里……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出事时我就想找你,可我根本找不到你啊。”他突然跪下来,“我不想看着她死,可我救不了她,救不了她啊!你帮帮我!看在我们多年兄弟的情分上!”
“你起来!”他硬是将陆澄拖起来,“哭有什么用!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
陆澄痛苦地摇头:“我什么都不是!我只会教人念书识字,博取功名……我什么都不会!”
“陆澄!”他怒道,“我还在!今时今日,只要我在,没有人能伤害晓镜!”
陆澄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但转眼又被绝望淹没:“人在大牢,还能怎样?满街的人都看到她杀人……我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交给我处理。”他松开陆澄,“今天,你就当从未见过我。”
陆澄一愣。
翌日,县衙里炸开了锅,当街杀人的凶犯陆文氏被趁夜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