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读书吧,不知他耳朵有没有发烧,毕竟有两个怪胎一直在说他。
司静渊忽然转过身,指着自己说:“我跟澜澜是孪生兄弟哟。”
桃夭眨眨眼:“我不信。你看起来比他老。而且你们长得根本不像双胞胎!”
“谁告诉你孪生兄弟就一定长得一模一样呢。”他摸着自己的脸,“但我们在貌美这件事上是不分伯仲的。我也不是老,只是有一颗沧桑的心罢了。你这样的小丫头片子永远欣赏不来这种沧桑美的!就知道细皮嫩肉面如冠玉,切!”
桃夭挠挠头,仍是半信半疑:“真是孪生?”
“我在这事上撒谎能赚钱么?”他没好气地反问。
“可你们真的不像……而且你们连名字都不像你们自己。”她把司静渊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你爹娘在起名这件事上没有远见啊。”
“冰心陈茶指静渊,霜刀血剑挽狂澜。”他忽然念出这两句,一贯活泼过头的男人,却没来由地落出片刻的黯淡,“我娘写了上句,我爹补了下句。他们说好,静渊为兄姐,狂澜为弟妹,无关性别,无关性格。只怪我早一刻来了世上。”
他细微的变化逃不过她的眼睛。
“来到司府也有些时日,从未听到过关于你们爹娘的只言片语。”
“他们老早就不在了。”司静渊又恢复了常态,“很多年前开始,司家就只剩我跟澜澜了,哦,还有苗管家。”
“哦。”桃夭也不细问,换了个话题,“江湖传言,阎王定生死,司府解是非。你们兄弟俩整天干的真就是‘解是非’的事儿?”
“司家干的行当,算是七十三行了?!”司静渊不置可否地笑笑,“从我爹娘那辈开始,我们家就在千奇百怪的江湖是非里来往了,‘解是非’这事吧,讲的是一个‘和气生财’,但这只是我们的理想,江湖上太多是非,没有血与刀,怕是解不开的。”他伸了个懒腰,若无其事道,“故而也不怪他人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