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部餐厅的厨房里。”
我的团队这么有效率,跟他们一起玩游戏,我感觉自己可以直接躺赢。但我还是试探性得问了一句:“是那个戴贝雷帽的家伙吗?”
耳机内滋滋得传出两声不同的回应:“不是。”“没看到。”
这么看来,场上就只剩下那家伙一个人了,而且那个贝雷帽腿上还有伤,想必并不能走太远。当我感觉他久藏匿着附近时,心里页在暗暗窃喜,看那家伙的军衔比其他的杂兵高一点,如果他被我拿下那么我获得的奖励自然也就比其他人更加丰厚。
一想起这个,我的心里就美滋滋的,人一旦开始飘了,就会在不经意间暴露弱点。不知不觉中我来到船头的楼群里,推开玻璃制的大门,大厅内的指示牌告诉我监控室在二楼左手边第一个房间内。
我喜出望外,脚步自然是越走越快,很快来到二楼的201号同时也是监控室的门口。拧动把手,居然锁上了,我卸下狙击枪,用枪托对准把手锁芯的位置一顿猛砸,开了。
推门进入,立马听见机器通电正在工作的嗡嗡声,我走到一台电脑前坐下,屏幕内正好在显示监控着某一个区域。我将频道切换到船尾大概的位置,再将时间拉回到40分钟前,很快就出现了我们战斗的画面。
我惬意得靠在桌上观看着电脑播放的一帧帧画面,完全没有注意身后。
只听“砰”的一声,背部立刻传来剧烈的疼痛,一颗子弹穿过我的身体,把我面前的显示屏打得四分五裂,我在漫天飞溅得电光中痛苦得倒了下去。
身后传来一阵桀桀的笑声:“呵呵呵呵…没想到吧。”
发出这般阴冷笑声的,正是那个贝雷帽。我悔恨莫及,在监控室门被锁死时就应该谨慎处事,一味的莽撞进门却没有注意到躲在门后奄奄一息的敌人。
我看着他因为失血过多而发白的嘴唇,大腿上的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经过了处理,手里还冒着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