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
祁怀毅愕然,看了眼曲希贤,见对方并没惊讶之色,明白曲希贤是已经知道此事,而且俨然是默许状态。目光放到寒白衣身上,却是从她那双剪水瞳中感觉到了一丝淡淡的希冀和丁点紧张。
“公子还请勿怪责,虽然此言有应付鬼盟的用意,却也是白衣内心所期望的。”雪白衣美眸流转着浅浅水光:“初见公子,白衣有些失态,因为公子跟白衣一位故人确实非常相似,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如若不是白衣知晓那位故人早已驾鹤,还真会将公子当成是那位故人。”
在三人凝视间,祁怀毅剑眉深锁,他并不排斥认寒白衣为义母。只不过父母在堂,这义父义母之事自然应该得到她们认可,岂可随便一认?
目光微微有些失落:“是白衣唐突了,公子无须挂怀,权当是戏于他人看罢了。不过公子还请相信,白衣此举却是经过深思熟虑,与公子和曲先生初识,你我心中多少有些膈膜,如若不仅仅是只为一个合作目的而相处的话,我想你我彼此都将更愿意打开心门。如若公子愿意,白衣必视公子如己出,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身子微颤,祁怀毅扪心自问,他一直不是很明白内心深处对于寒白衣的那丝情感到底属于什么,在这一刻,他却是隐约明白。
再次凝视着寒白衣那诚挚的双眸,仿佛灵魂深处已经受到了召唤,深吸了口气,心中已有决断,当下长身而起,缓步走到寒白衣面前,端起茶盅,跪伏了下去:“孩儿拜见义母,请喝茶!”
寒白衣身子微颤,屈身前倾接过茶盅,将茶水一饮而尽,滚烫的茶水化作热泪,将祁怀毅的身子扶起,微仰着头看着祁怀毅,迷蒙的眼睛里充满柔情:“好好……毅儿,今日起,你我母子二人将一起面对所有的困难,即便为此跟整个鬼界摩擦,为娘也在所不惜。”
被寒白衣展现出来的母性光辉所包容,祁怀毅内心也暖暖的,在这一刻,灵魂也仿佛有了充实的寄托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