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落到哪去!”望着祁怀毅的背影,辰璇心中也在暗暗较劲。
云璇扁了扁嘴:“他哪有师兄你说的那么勤奋,你看他,跟这些小家伙们玩得多么起劲,就算是我,也得甘拜下风的。”
辰璇摇了摇头:“你玩,是真的在玩,而他……看似在玩,其实不然!”看着辰璇那一副学究做派,云璇嘟哝道:“玩就是玩,也就你们老有那么多理论!”
“道可道,非常道!或许……这就是不同的人,所修的不同的道吧!”如果说从修炼速度来衡量一个人的修炼天赋,那么辰璇也算是真正的天才了,在茅山派,就算是当初的天启,修炼速度也比不上辰璇,即便是再上三千年,能比得上辰璇的人也不多。
可是即便是辰璇,也实在很难理解,为什么现在这种状态的祁怀毅,修为就是突飞猛进地让人咋舌呢?难道真的完全就是天启师叔祖的遗留问题?
这个问题,就算是祁怀毅自己,也回答不了,因为他的路,固然有天启的影子在里面,但是真正修行,完全是他自己在摸索,虽然有困难,但是在他的大毅力下,加上几种不同的能量用法对比下,总是能推敲出子丑寅卯来,而之后自然就是融会贯通,水到渠成了。
关于祁怀毅修行的问题,辰璇平日里经常会想起,因为他多少希望能从这个修行快得变态的小师叔身上得到一些启示。不过现在,辰璇不会想太多,因为他要将注意力放到宋萧身上,他要考虑,朝令需不需要夕改!
这一夜,宋萧睡得很不安稳,早知道是这个结局,他就不作挣扎了,现在倒好,赌局依旧输了,心中却多了一根刺,他实在不知道,那人到底会要求自己做什么,或许他会跟祁怀毅一样好心?
当然,这一夜并不单单宋萧睡不安慰,所有的茅山弟子都睡得不安慰,最能睡的马万彪,在子时的时候,都被惊醒了。
就躺在薄薄的一层防潮垫上,地底那一阵阵宛若远古巨兽的咆哮声,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