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可不是那么好走的啊,你可是修真者啊,不过菀儿丫头也不简单,说不定你们就能一齐飞升呢……啧啧……什么时候我也找个鬼婆子……”
几家欢喜几家愁,在老祁家和木家喜气洋洋之际,吃了一肚子憋的刘黑牙,恨得牙痒痒的他再次打掉了阉臣刘的几颗牙齿。回到连山邑的住处,更是接连砸烂了好几张上好的檀木椅子,吓得他那几房想争宠的小妾大气都不敢吭。
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阉臣刘哭丧着脸在旁边小心地陪着不是,心中腹诽万千,早把刘黒牙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也没去想,那些十八代里面很有一些也是他的祖辈。
“他娘的,气死老子了!”又是一张茶几被刘黒牙砸成破烂:“本来这次矿场死了几个人,老子花了那么多钱才算压了下去,就指着下一个矿场赚回本呢,谁想那小子这么不识抬举,当时真想一刀捅了他娘的……”
想到气头上,刘黒牙一脚踹向阉臣刘:“去,给我查清楚,祁怀毅那小子的师父到底是谁,我倒要看看他那么硬气的倚仗到底是什么!”
阉臣刘忙不迭地跑了出去,一出大厅,他开始颐指气使地朝刘黒牙养着的狗腿子们吼道:“还不都给我去打听着,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晚饭前给我查清楚那祁家小儿的一切,要是查不出来,你们就等着老大打断你们的狗腿,妈的,天天就知道吃喝嫖赌……哎哟,我的牙啊……”
在整个连山邑都被夜色笼罩之际,刘黒牙豢养了那些个狗腿子陆续赶了回来,或多或少向阉臣刘汇报了些关于祁怀毅的情况,还别说,还打听得挺清楚的。
阉臣刘这才松了口,赶紧向一直黑着脸坐在大厅的刘黒牙汇报情况,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后,阉臣刘开始总结了:“我看那祁怀毅根本没有什么靠山,他的师父只不过是那个长得奇丑无比,却叫什么祝容美的神婆子,也就是在她那学了点皮毛道术,我们矿山那个怪物估计也就是一小妖,只不过术业有专攻,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