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休息,我这里更需要你。”段天蓝做事就像他本人一样洒脱,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就走了,侧面厢房一坛烈酒也随着段天蓝洒脱的身影一起消失。此后的生活开始忙碌起来,茶工已经开始忙碌,春芳嫂在不停地忙碌记账,按照宋钰的要求,每一框茶的入库以及每天茶工的采集量分开记录,每天应该的支出以及出勤开支也得记下来,每一粒碎银子也不能漏掉;曾翰林又寻了两处可租的地面,一处是钻石广场旁边的二层小阁楼,一处是稍微清净的四合小院,唯一相同点是这两处租金都不菲,眼下正按照宋钰花下来的图纸进行装修改造,为了改造这房子曾翰林几乎把腿跑断了,只是他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宋钰要将罗家最后一点银子投入到这些装修中来,而不是用来添加榨床。
段天蓝被宋钰成功地骗做炒茶工:“制茶的过程我需要信得过的人,春芳嫂他们以后终究会回到宋家的,制茶的过程我不希望被宋族的人知道。”“她不是也帮你炒过茶吗,而且你这些茶只要一开始兜售,那些经年泡在茶道的行家就能琢磨出法子来。”宋钰用手点点自己脑门:“春芳嫂不会很详细地记得当时的情形,至于外人我也不怕他们学去,一些事看似简单确实要建立在颠覆、拼弃所有观念的基础上才能得到的结果。就像现在要你弃剑捉笔一样的道理。”最清闲的就算宋钰每天带着几小包茶去钻石大厅和那些老古板下棋。所有的老人都有种一个通病,爱唠叨,基本上宋钰都是微笑着倾听慢吞吞地落子,只是偶尔会问出几个很白痴的问题,然后老人们会翻来覆去不厌其烦地解答宋钰那些很幼稚的提问。这天下午刚回来就看见曾翰林在院子里焦急地走个不停,看见宋钰身影连忙迎上来:“宋先生,行辕那边传消息说大小姐静极思动,尽管她恢复得不错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时候还不能下地进行太多活动,可是外人怎么也劝不动。”宋钰略微一想就猜到缘由,无所谓地说道:“随她,无非就是旧伤复发再在床上躺一段时间而已,这里事多我就不去看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