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姚先生可是我请来的,你过界了。”那男子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冷冰冰的音节,率先踏进大厅,随意挑了张凳子便一屁股坐下:“乌木堡将我儿带走一事,我暂时还不想追究你乌木家责任,罪魁祸首是谁你总该知道吧。”“没有凶手。”车夫抢先一步说道:“各位少爷小姐都是在马车上忽然发病,压根没有人对他们怎么样。”“这家伙是谁?”平根良座在椅子上,眼神冷霾如鹰。乌木病座回自己座位,挥手示意侯立一旁的下人看坐上茶,这才轻描淡写道:“寒门的一个车夫。你儿子就是在他马车上忽然发病的,有不明白的你直接问他好了,后院有两间密室,碾石、炮烙、甚至是木槌木驴也有,我将这车夫给你,任你处置。以你平根良的能耐,恐怕是连他小时候偷看了几次女人洗澡也能问出来。”车夫早已不像先前那般紧张害怕,对这类的恐吓也逐渐免疫:“来吧,罗家从来没有孬种,用我一条命换这么多世家公子性命,值了!”大厅里众人齐齐沉默,乔尹被车夫一句话顶得愣在原地,平根良却是破口大骂:“放肆,口出狂言。”乌木病望着唯一站着的姚大夫问道:“先生,真没有办法?”“不敢贸然下药。”姚大夫摇着头:“在天关城,姚某不敢说岐黄之术第一,却还算没有遇着棘手的病,从脉象上看公子小姐们不像是中毒。各位老爷还是想办法从他处再寻高人吧!”姚大夫言外之意众人自然是明白,眼看着姚大夫有离开的意思,乌木堡又是一阵好说歹说,才终于将人留了下来。平根良一口一句他妈的:“必然是罗府在玩这种下三滥好手段,他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你如何个不义法?”乌木病冷冷说道:“王有道的儿子骂那人一声‘贱籍’,然后脑袋就被对方直接砍了下来,龙蛇帮一个痞子和给罗家造墓的匠人发生点争执,连周天龙的脑袋最后也没保住,现在王胖子都不敢明着和罗家对上,你如何和这样一个疯子斗?”一席话说得在座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那扈从难道真是疯子不成?乔尹半虚着眼,乍一眼看去似乎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