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摇头,夺人又自言自语道:“我忘了,你们还未曾开始咧。当初乌蛮要杀你,是月娇将自己贞操献上,你这才侥幸活了下来,若不然你现在已经是山野里野狗孤狼的盘中餐。”“我也不是食言而肥的人,答应你的事自然不会反悔,如果你以后再提月娇这事,我提前超渡了你。”宋钰忽然神色一动:“如果你跨入神合境界,乌蛮难道会舍弃你这块肥肉?以乌蛮的警惕,以后咱们尽量少见为妙。”说罢宋钰起身拍着衣服上的泥土晃晃悠悠地离去,以夺人的能耐,如果真有事,必然能够找到他。回家后,雷打不动的事便是揭开石板察看小白的情况,小家伙这几天安静了不少,看见宋钰也只是微微抬头忘了两眼,随后爱理不理地埋下头继续睡觉。宋钰用钢针挑破食指挤出血滴在青砖上:“德性,竟然还学会赌气,你好歹是曾经名震大荒的恶魔,怎能和我这凡夫俗子一般计较?”小白依然不予理睬,宋钰讪讪地笑着将小家伙装进袖管中,再遇上像倪雒华这样的人,也不至于太被动。现在他真元修为已经达到瓶颈,夺人又说神念一途想要有所精进极难,所以他干脆捻起这根篾条仔细端详。段天蓝每一次变刀、换劲所留下的痕迹宋钰都没有放过,也仅仅是发现了,却依然是一头雾水。宋钰也没指望能在极短时间内就看破其中奥秘,《太虚剑道》好歹也是剑宗不传之秘,能轻易被看懂那就真成了街头大白菜,恰在这时,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那脚步移入院内,站在庭院中轻声问道:“先生在吗?”宋钰将凳子腿压住有指印的青砖,有看了一下屋子没发现有任何破绽,这才打开房门:“钟护卫,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事?”“罗府来了贵客,小姐让你去一趟。”“既然是贵客,我这一个扈从去能有什么事?”宋钰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随手拉上门跟随钟静思一起回罗府,屋子里唯一值钱的东西可能就是血虹了,但在寻常人看来那不过是一柄戒尺,不值钱!“是什么样的贵客?可是从海口城过来的,带了老爷等的消息?”“那人和先生同姓,可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