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嗓门大,嘴巴甜,每天下来客人给的赏钱也有七八钱碎银子。”青松原是雍锦坊的小厮,自从踏月节上雍锦坊选出的台柱子摇身一变成了女杀手之后,雍锦坊的生意便一落千丈,还隔三岔五有地痞流氓来骚扰,来的最频繁的算是龙蛇帮那些地痞了,众多乐女不胜其扰,被逼无奈纷纷另择高枝,乐坊伙计也四散谋生。青松也算是宋钰在这里唯一的熟人,依然带着那微微有些破旧的瓜皮帽,还未开口就先冲人笑了起来。宋钰向罗掌柜露出一个比死人脸还僵硬的笑容笑:“知道了。”“别老是和我打马虎眼,每次说你都这样。你啊,一看就是书读得太多,读迂腐了。”罗掌柜是罗家的本家人,只是隔房有点远而已。有颇为丰厚的收入,对生活又没有太高的追求,所以很满足于现状。一天下来倒是身心疲惫,宋钰都不知道自己这样下去对自己有什么帮助。“先生。”青松凑过来,手里惦着几个散碎银子:“今天我又得了好几钱,我请你宵夜。”“这里不是管饭的吗,何必破费。你还是攒着那钱回去孝敬你媳妇儿吧,不然明天又要在你脸上抓两道血印出来。”“她敢!”青松瞬间就像被拍了屁股的老虎般威风凛凛,俨然不可侵犯。随即眼神一缓:“那咱们就去随便吃点混沌,热络一下肚子,咱家不差这点点钱。”宋钰也并非矫情之人,两人就麻利地收拾了手上的活,和罗掌柜打了招呼就出了寒门。青松指着似锦巷口子上的一个夜摊:“就这里吧,以前好像没见过,估计新开不久。”两人各自要了一碗混沌,忽然就冷场下来,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还是宋钰问道:“月娇,真的去了?”“去了。”青松点点头:“她和她那些同伴的尸首被城卫司悬在东门口好几天,没有人敢来认领,天气一热就统统扔乱葬岗那边去了。”“雍锦坊也是因为这事关了?”“谁晓得月娇竟然是个女杀手。”一提起雍锦坊青松就不由自主地唉声叹气:“那些有头有脸的人都不再照顾雍锦坊的生意,天关城那些地痞流氓一落黑就来雍锦坊闹事,城卫司说他们只是负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