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我这种穷酸走太近了。”“莫不是怕请我吃了这一碗豆花,你接下来这一个月都要啃冷馒头过日子。穷就要有穷的自觉性,一个人躲家里啃冷馒头就是了,何必要出来现这个眼?人和人真是不能比较的。”宋钰安慰着已经快要暴走的月娇,斗斗嘴还是可以的,就怕月娇暴起发难,秋兰虽然脚步稳健,但似乎也仅此而已:“没事,狗咬你一口难不成你还想要咬回来。”
宋钰说话永远是波澜不惊,甚至是暴打王之源的时候,都还能一边替王之源擦拭着脸上血迹一边轻言细语地说着“匹夫一怒,五步流血”这样的话,但月娇听来却是乐得花枝乱颤,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比喻。秋兰这会才注意到这素颜洁面的女子,左右看了看向宋钰道:“这么快就把雍锦坊的台柱子给拐到手了,当初是谁在寒门楼下死乞白赖地说着‘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来着?又是谁求着我给小姐递一张雪签?”宋钰脸上没有半点尴尬和愧色:“是我。”“知道小姐这会才干吗?”秋兰傲然地说道:“我家小姐正和柳公子在里面喝茶呢,知道谈什么吗?大小姐和柳公子正商量着罗家与城卫司之间的合作呢。不说其他,就是这会他们喝的一壶茶都可以买下你面前这整个小吃摊,也就你这穷酸才配吃这低贱的玩意。”这会正当午,豆花摊上也坐了一些人,听得秋兰这话众人俱是面带愠色,但最后还是很好地克制了下来,装作没有听见。秋兰越发兴起:“正所谓龙配凤、豹从虎,豺狼行山中,什么样的人结识什么样的朋友。这段时间那些公子哥开口闭口便是‘天仙子’,本以为雍锦坊以后的台柱子是高雅之人,原来竟是如此粗鄙,你这样的人如何与大小姐比较。”宋钰偏着头望向月娇:“还记得我到雍锦坊作乐师的那晚,我说的话吗?”“先生说过很多话。”“梅和雪,我当时夸大小姐如雪的那句,你给这丫鬟重复一遍。”“先生这是在打脸,恐怕有些不妥吧。”月娇噗嗤一下展颜而笑,本要拒绝,在宋钰坚持的眼光下终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