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张宣纸:“你的三个同伴的行踪一直在我注视下,要不要告诉你这些天他们落脚到何处,吃的什么饭?”“不用!”花司长并不在意月娇的不悦,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多一点点的爱怜之心:“只要我愿意,你的这些同伴都可以被天罚钉死在地上。天罚的存在从来都不是秘密,也没有人能对抗天罚,所以他们不会来花府,也不敢来!而现在,你是我的。”
一抹淫笑如惊雷般传入月娇耳畔。屋外,细雨缠绵,随着夜风轻轻拍打着窗棂。轻碎而平稳的脚步从蒙蒙细雨中传来,守门的汉子笔直地站在大门前,警觉地将目光投向前方,手自然地搭在刀柄上。细雨中,一道人影出现在花府门墙十丈外。“这里是花司长府邸,要活命滚远点。”守门汉子喝骂着,也不知道是那不开眼的疯子,下雨天出门还不打伞。人影没有停留,依然以不紧不慢的速度向着花府走去,宽大的风雪帽遮住了那人容貌,只是借着风灯,守门汉子隐约见着一张白紫相间的脸谱。花府一楼的厢房中有无数仆从和守卫,因为雨天所以除了当值的人,都进了房间喝酒吃肉。花府在某些情况下比城主府还要令人畏惧,因为这里是城卫司的中枢之地,花府一旦有变,可以立即发动天罚,将能威胁到主人安危的敌人碾成血肉。何老头敲了敲手上的烟管,轻声问道:“什么声音?”如石头一般的力鬼跟着说道:“花仙子请来了帮手,不知道是她三位同伴中的那个。”厢房中众人还听得莫名其妙,忽然一个嘶吼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有刺客!”声音很大,甚至连楼上的花司长也听到了,却反倒笑得更甚,冲月娇说道:“歌舞之前,咱们不妨也一道看看这出即兴的表演。”说罢一条手臂便将月娇锁在怀中,就这样赤裸着上身走上露台前,任凭细雨扑面打来。一楼下,七八个厢房门齐齐打开,所有护院家勇都朝院子中央涌去,一个个刀剑出鞘,脸上满是兴奋的神情,仿佛是在山中呆了无数年,终于遇着一个美貌女子的土匪。还有几人吆喝着用竹竿将风灯挂在屋檐下,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