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王尔德·切策罗浮的授首,天下血族皆还会沉溺美梦之中,以为对弱势之人施暴启衅无须付出半点代价,世事要真是此般走向,普泰克特之乱重演不晚了!”提比理娅慨然评价。约西亚回营后把见闻和瑞卡瓦说了,瑞卡瓦也是纳罕,他原先以为自己的行为既莽撞又暴戾,即便有三分赢面,估计也少有事外人会站在他一方,何曾想到帝国的名门女将会给予他那么高的评价。“嗯……王尔德·切策罗浮在水银塔要塞里也是一位响当当的公子,人气甚高,居然也会有人选择站我的边吗?”瑞卡瓦疑惑地问,有种三观受到挑战的感觉,毕竟世人在与己无关的事件里的态度大多是趋炎附势的,剩下的人里九成看颜,哪有让他一呼百应的土壤在,又不是谢夏尔的大乱之地。“哈哈,游骑将军可是赤翼女武神的同族,评判人的标准又岂会与市井小民一般,王尔德之流还不配她高看。再说了,决斗你赢了啊,光是作为人类单挑击败国族便够你扬名的了,何况前因还那么有戏剧性。”约西亚乐不可支地笑了。赛灵斯的众人回国后,约西亚即刻向卡尔检举本境山刺客袭击一事与丹泽、奇帕夏两人的供词,还有从刺客尸体上搜集到的证据,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酝酿后,赛灵斯伯爵卡尔下令以叛国罪逮捕克默尔子爵和风浮堡子爵。克默尔和韦德洛特两家皆无坐以待毙之意,闻风异动,其中克默尔离赛灵斯很近,伯爵出兵讨逆,他们首当其中,因而闭城固守,另一边,韦德洛特出兵西撒伯爵领首府双轮城,似乎是有全取西撒,与赛灵斯伯爵分庭抗礼的意思。廷议之时,众臣建议稳扎稳打,聚集大军,先攻克默尔,再攻韦德洛特,然而约西亚不同意。他认为克默尔的封地在赛灵斯本领,始终处在赛灵斯本家和洛林的阴影下,只能往朝中发展势力,无法在地方聚集实力,因而只是癣疥之疾。相比之下,韦德洛特在地方经营日久,不但接纳人心,囤积物资,还有可能与外国人有牵连,是有拉出一支大军的可能的,决不可容他安心发展,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