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便会把伯爵大人升为公爵,到那时,以我国已有的领地和封臣们长久以来积累的功绩,势必会把一两个子爵提为伯爵,为君上管理新征服的土地。我还愁没办法解决竞争者呢,他们便把大好机会送到了我面前,我岂可不抓紧呢?”奥兰铎神色不变,显然对他的意图早有预料,说:“呵呵,公子高志,本骑士长很是佩服啊。既然你那么容易便把心里话全盘托出,想必在你眼里,赛灵斯的子爵们已经再也奈何不了你了?”“反水这种事,只有在确定曾经的同盟必灭无疑时我才会做。”“很好,很好,相当好。”“……还有别的事么,没有的话我可回去了。”奥兰铎毫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无所谓地说:“自便。”丹泽闻言随即转身离开,然而走了几步后,他忽然停下了:“你今日为贝伦卡恩同男爵指认的教士,应该不是吸杀他情妇的人吧。”“哈哈,当然不是,谁会在吃完煎牛排后还记得牛的名字。”奥兰铎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仿佛刚刚看了一出滑稽剧。“那么你给他指的大概是手下善战之人咯?”“不错。”“你那么想让同男爵死啊。”“他辱我在先,自取灭亡在后,我当然要为他挑个好对手好好犒劳他。”奥兰铎冷笑一声,说,“决斗可是他发起的,无论有何结果,都由他承担。”“呵呵,无所谓了,反正同男爵也不在乎到底凶手是不是他,在我看来,同男爵只是想要用一位血族的命祭奠旧情人而已……同男爵的对手是叫王尔德·切策罗浮对吧?他上过阵吗?”“当然,他在团内比武可一向是第一。”奥兰铎的语气得意。“……我是说战阵,至少在狼人围攻要塞的时候,他应该在城墙上战斗过吧?”“他可是教团的王牌,岂会做那么冒险的事,只有重要的战斗才值得他出手。”奥兰铎不屑地说。“所以,他没有上过战场?”“上没上过有何要紧?战争是丘八的事,我们可是侍奉血神的神职者。”“是么……”丹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重新迈动脚步。“等一下。”丹泽停步回身,问:“嗯?”“你知道那个朽慢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