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更蹊跷的是,当时与她同桌的女子居然仿佛不存在之人一般,无论怎么找都无法得知她的身份。说话间,楼梯口又是一阵脚步声,瑞卡瓦不耐烦地看过去,却是阿尔杰和一位蒙面女子,她的绸裙正是不久前瑞卡瓦为七号买的。想到七号往日与黑帮间的龌龊,瑞卡瓦心中忽然升起一股绝望的想法,莫非瓦尔加绑架安娜一事,七号居然也有份。
“同男爵,凯瑟琳有急事求见。”阿尔杰说。“同男爵,请屏退众人,我有要事相告。”七号摘下蒙面的红纱,说。“知道了,随我来吧。”说着,瑞卡瓦转身走入办公室里,待七号进入后关了门。“谢伍德手里拿着一封信,我想,大人应该已经知道我要说的是何事了吧?”站在房间中央,七号问,神色如常。“说吧,你和这件事有何牵连。”瑞卡瓦问。“诱骗安娜小姐的信出自我手,我还偷用了大人的印章。”沉默。良久之后,瑞卡瓦忽然诡异地笑了起来,极其渗人,他重重地拍着桌子,一下又一下,语气也变得有些癫狂,“哈哈哈哈哈!真是没想到,瓦尔加的布局居然如此之深,是我愚了。只是啊,你不赶紧逃命去,跑来和我说这些,不怕我把你杀了?”“妾身是主人的财产,要杀要剐,听凭主人决断。只是在死之前,我希望我有一个申辩的权利。”瑞卡瓦恶语在前,七号却神情不变,依旧不卑不亢地说。“你说。”“主人也知道,瓦尔加帮驱使鼹鼠区贫民如同奴隶,势力无孔不入,恐吓、谋杀、诬告都是他们的拿手好戏。明明已经势同水火,主人却犹无法下定决心彻底扫清近在咫尺毒瘤。曾经的我也是黑帮的财产,积威难解,阴影深重,如今他们已经找上了我,我一介弱女子满心畏惧,又如何与他们抗衡呢?”“……我知道了。”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瑞卡瓦苦笑了一声。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门外,无力地对阿尔杰说:“传令游骑营,召集所有兵力,包围红森馆。”“是!”阿尔杰领命离去。谢伍德看着阿尔杰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有些不安地问:“同男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