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言一行仍表现出别具一格的雅致,就像他考究的装束与房间布置。“我们是不是可以要求北格诺尼亚大公从背面进攻瓦里安要塞,那样我们可能可以更快取得胜利。”卡赛利亚第一顺位继承人之子,国王的孙子,可爱稚嫩的少年吉姆拉·兰顿提议。“是有这个可能,但如果北格诺尼亚比我们先进瓦里安要塞就不好了。如果他拒绝交出要塞,选择据为己有,驻兵镇守,那我们的日子就不安稳了。”比利提斯公爵泽罗姆西斯·莱恩笑道。正如他的堂妹是位美人,他本人亦英俊潇洒,年轻的脸庞上有着一股凛然的威严气息,哪怕他笑容温柔。吉姆拉认真地想了会,说道:“或者我们能向北格诺尼亚大公讨个军事通行权,派军从锁夏城进入北格诺尼亚,从瓦里安要塞背面进攻?”“很有意思。”泽罗姆西斯笑得更开心了,“我觉得说不定可以呢?”事实上不久前他们才得到消息,北格诺尼亚方面因为担心遭到战乱波及,已在锁夏城北驻兵监视,想要走锁夏城北上几乎不可能。“说起来……”国王皱眉道,“伪公爵到底去哪里?为什么还没搜到?”“不知道,无论如何我们应该早点抓住她,她绝非善罢甘休之辈,可能是有封臣还存有拥立之心庇护了她吧。”泽罗姆西斯目光有些凝重。“会不会是瑞瓦库特总督府?”吉姆拉抢着发言。国王温柔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笑道:“不会,我和文兰·玛卡沙也算熟人,他不敢管我们国族的事的。”“那北格诺尼亚呢?”“希德里克早就是我们的一条狗了,他有抢骨头甚至抢肉的胆子,可绝对不敢咬主人的。”克洛维什冷笑,“要是他真的私藏了琪卡·莱恩,我们一份信件就能把他吓得乖乖送人回来,连禁运都不用。”又过了几日,要塞的城墙下已是尸骨累累,兵甲器械散落,焦烟不断。但进攻方仍在派部队轮番攻城。每一次的进攻双方都有损失,也许守军的损失小些,但影响却更大,因为守军比进攻方更缺人,而且,他们已是孤城死地。北格诺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