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有着悠久的军事传统,而希德里克更是一位富有才能,野心勃勃,喜欢冒险的统治者。“在普泰克特失守,希德里克成为普泰克特最后一支正规军指挥官的情况下,他游刃有余地在血族和人马间骑墙。最后他带着夏丹人给他的大量财富,飞也似得逃到了格诺尼亚山以北,把那片他曾经拥有,即将属于血族,但还没有血族军队驻守的土地全丢给了夏丹·克烈的父亲。”“人马退却后,血族军队只看到一片又一片废墟。不仅如此,希德里克一路上还大肆劫掠,不知道抢了多少财产和人口。”琪卡神游天外,无意识地用手指卷动耳畔的发丝,全然不顾面前布莱德利·雷伊的铁青的面孔。直到琪卡再一次傻笑出声,布莱德利终于忍无可忍了,他面带怒容,问:“你是疯了吗?你的父亲守护瓦里安要塞和锁夏城整整十六年,结果你要把它随手送给北格诺尼亚人?要是他们拥有了两地,整个巴兹特都会永无宁日的!”琪卡惊疑地看着布莱德利问:“你怎么了?怎么那么凶?我记得以前你没那么粗鲁。”“哦,懂了。”没等布莱德利回话,琪卡自答说,“一定是我当不成公爵了,你就不怕我,也不敬重我了。”说完她还沧桑地叹了口气,听起来分外假。“我这是急啊!”布莱德利忙争辩,“北格诺尼亚大公是豺狼一样的存在!”“我知道,大家都那么说。可北格诺尼亚大公愿意救你啊,你还觉得他是豺狼么?”琪卡敏锐指出了布莱德利的精神分裂点,“他也许对我们血族是豺狼,可对你不是啊!再说你们都是朽慢……”“你的豺狼就是我的豺狼。”布莱德利说话根本不经大脑思考,“我是很感谢他,可不利于你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赞同的。”“比利提斯公国和巴兹特各国的利益再也不是我的利益了。”听了布莱德利的话,琪卡呆了良久,忽然苦笑,“我父亲为守护他们在此贫瘠之地熬了那么久,甚至死在了对抗马虏的战场上,可结果呢?他的女儿都要去当人质,当玩物了,还正好是我父亲曾经守护的那些人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