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奥格塔维娅,你先下去吧,你哥哥每日军务繁杂,烦心事多,大战之后尤其狂躁,如今他就像是头饿极了的野狼,逮谁咬谁,你还是躲着点吧。”说完,凯特尔扶桌起身走到奥格塔维娅身侧,不等约西亚出言辩驳,他已轻拍着外甥女的肩膀把她送出了帐。没多久,凯特尔重回帐内,见约西亚正板着脸用远东舶来的精巧茶具喝闷茶,遂笑道:“世人但凡遇事,皆喜把责任推到女子、小孩之类的弱势方上,然后用老生常谈的迂腐之言大加批驳,指望他们‘痛改前非’,忍气吞声,以为这样就天下太平,人人相安无事了。可惜,矛盾真实存在,种种劝人隐忍断念的治心之法终究只是虚妄,于事无补。无论旧诺玛帝国还是布洛德帝国都用一次次的战火与混乱印证了这一点。我看我外甥你也是有虎狼之志的人,想必不会有这类羔羊之思吧?”“你以为我是在拿我妹妹出气?”约西亚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我向你保证,我对奥格塔维娅的训斥只是对责任相关者的一点微小惩罚罢了。对那些趁我不在操控军议,谋害我部下的奸人们,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惨痛的代价!”约西亚话音刚落,凯特尔忽然眉头一皱,抬手示意约西亚不要出声,一脸警惕,约西亚见状随即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立刻意识到帐外远方有喧哗之声。“营啸了?”约西亚用严峻的语气提出了可怕的猜想。“我军刚刚才打了胜仗,有什么好营啸的?”凯特尔怀疑地说。“因为奥格塔维娅的近卫队长的事心怀不满?”“……有可能!”“巴特莱!”约西亚说着猛地砸了一下桌子,下一刻,披甲戴盔的巴特莱大步走入帐内,只听约西亚说,“速速带人去探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假如是营啸,赶快弹压下去。”“是!”巴特莱大声应了一句,转身离去。约西亚坐立不安地在帐内焦急等待,过了一会儿甚至干脆起身离座来回踱步。赛梅联军今日打了胜仗,士卒们应该都很开心,激斗一天后他们的精力也消了大半,哪会有营啸的道理,可瑞卡瓦的事情伤朽慢之心甚深,士兵们确实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