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见了。那把伞不见了。容融说那把伞里有鬼,她被吓病了,现在仍卧床不起。"跟着他又说:"看来那天你说得对。送女朋友,还是不该送伞的。白月,你认得的人多,可不可以替我推荐一个驱鬼的大师上门去替她看看?"白月小小的吃了一惊。她说:"啊?不如我去看看?"
她关上店门,跟着江昶去看容融。这一向红云有其它事情不在店内,一直是她独个看店。她见到了容融。这美丽的女子印堂上隐隐的青气马上引起了白月的注意。她一边听容融讲述事情经过,一边悄悄在手上捏一个印结。她查探容融,真的,她身上透出一缕冷冽的阴气。那缕阴气,极冰寒,白月感受到其中含有非常深的怨念。她打了一个冷噤。她返回店子里。这把伞确实有颇多疑点。只不过白月只查看了这伞十分钟,就给前来的江昶买走,加上这段日子独个看店也忙,白月就没有多去想这把伞的可疑之处。所以这时,看过了一脸苍白若纸的容融,白月心里还真有几分歉意。她关紧店门,拿出锦囊铁盒细细查验究竟。这两件东西江昶当时嫌烦没拿走,白月总认为这也算有主之物,就没有再细细查验了。现在她静下心来分析究竟。这把伞送来时,是用一只铁盒子盛着,铁盒子上,有许多古拙的花纹。打开铁盒子,还要再打开一只伞囊,才能取出这把伞。现在这只锦囊也还放在铁盒里。白月当时便有隐约疑问,精美的锦囊与古拙的铁盒,还埋在屋基下面,怎么说也该是一件较为贵重物事吧?可是打开来,真叫她失望,只是一把普通油纸伞。纵然工艺精美,不过,也贵重不到哪里去。为什么普通的一把油纸伞,要这样郑而重之的收藏?白月到现在也仍想不明白。她细细的看锦囊。因为年代久远,所以绸缎略有点发硬,可是摸上表面还是十分柔滑,手感绵扎厚实。咦?白月打开她的一个分类资料薄,细细查对。这只锦囊,居然是潞绸制成。潞绸在明代曾有"潞绸遍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