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木棍带着鲜血,直接从寒江的脖颈出扫了过去。下一刻,再看寒江原本凶恶的双目,直接凝固在了眼眶之中,微微跃起的身子,也是直挺挺从肖弘的身旁飞了过去,撞在了横亘的树干之上,脖颈上的人头,缓缓与身子分离,脖颈处的切面,甚至比魔纹刀削得还要来得光滑。
噗!接着一股鲜血便从寒江的脖颈处,喷涌而出,寒江已经彻底没了生机。看到如此一幕,之前还在拼命叫嚣的韩迪,已经彻彻底底有些懵掉了,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毫无顾忌的将他的同伴杀掉。而且刚才肖弘所用的只是一根木棍,这是什么概念?给人的感觉,那跟木棍在肖弘的手中,甚至比驭者级别的纹器,还要强大。“怎……怎么可能会这样?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韩迪的心中不禁发出了如此的声音。再看肖弘手中的木棍前端,滴滴答答的鲜血,已经不断的流淌了下来。不只是韩迪,韩迪背后,那些穷凶极恶的权贵之子,脸上无不闪过惊骇之色。往日仰仗着战纹,仰仗着人多,仰仗着家中的权势,他们可以无恶不作,毕竟平民是没有战纹的,可以随意的欺负,但是眼下……“你这个戴眼镜的,你知不知道,我父亲到底是谁?你所做的,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韩迪稳了稳心神,接着道,企图用父亲,压制肖弘。“呵呵。”肖弘淡淡的笑了笑,神色间充满了无尽的无视:“那又能怎么样?”不可否认,这一刻韩迪心中已经有些虚了,不过,从幼时就培养出的狂傲,怎会让韩迪轻易低头,更何况他身后还有二十多人呢。“这里是咱们的地盘,有人胆敢造次,杀了他!”韩迪对身后的同伴,发出了如此的命令。然而,再看这些同伴已经纷纷傻掉了,望着寒江惨死在肖弘的身旁,一个个脸色苍白,他们不是军人,更不是亡命徒,只是一些骄横跋扈的公子哥,他们生下来的唯一任务就是败家,仰仗着父辈的权利或是金钱为所欲为,挥霍无度。面对韩迪的命令,没有人再敢动手了,纷纷僵硬在原地,手臂微微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