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除非临死或疯魔。“对了，你还需帮我最后一件事。”石焱心中一动，他揉了揉太阳穴，诸事繁杂差些忘了。“什么事？帮你将这些人杀掉？”银槐树杆上，苍老面庞再现，杀人之事在它口中很正常，没什么杀气，有的只是想快速打发走石焱的疲倦。此话一出，松源等人双腿发软。“大人，我们什么都不知，保证不会说出口的。”松源最先跪地，额头上满是冷汗，百人跟着跪地，有的身体在发抖。松源心中清明，从石焱杀蒋旭光、薛飞平等人的干脆利落看，石焱是完全有这个杀性的，别说一百人，一千人、一万人该杀时石焱怕都不会皱一下眼睛。“别怕。”见众人被银槐树苍摩惊吓跪地，石焱摆了摆手，轻笑回道：“那到不必，帮我将他们关于这里的记忆全部清除就行。”魍魉精怪吸收香火，玩弄信仰，最擅长控制人类思维，这清除一小段记忆的手段，对他们而言再轻松不过。比他用霜蛊控制人的手段不知高明多少倍。“可以，倒不是很麻烦，不过你身边那女孩是灵修，我做不到。”苍摩凝视萱儿。“她是我侍女，不用。”松源等人听到只是要清除他们记忆，才放松不少，与性命相比这点记忆无所谓。“好。”得到石焱确定后，苍摩面庞眼眸所在，浮现出两团漩涡，银色点点，如浩瀚寰宇。“视来……”同时，一道悠长控心之音传出，令松源等人茫然抬头，上百双眼睛与苍摩对视，对视一瞬后迷蒙无力，灵魂似都被吸入进去。萱儿护体灵力快速颤动，形如涟漪，面对苍摩那银色点点的眼眸漩涡，她扭头避过。萱儿还需避过直视，石焱却什么都不怕，饶有兴致注视苍摩施术。腹部，有缕缕清凉入心神，心如明镜，淡对世间一切负面控制，菩提子种融体下，鬼怪的强行精神控制都能免疫，魍魉精怪的手段更不再话下。“好了。”十几分钟后，苍摩吐出二字，面庞消失，不再吐露一字。跪地的上百人恢复清明，一个个或看自己手掌，或互相对视，不明所以的从地上站起。他们刚刚在干什么？为什么下跪？脑海中一片茫然，他们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