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萱儿,取出一柄匕首,蹲身俯视池面半沉半浮不断呛水的林海芸。林海芸轻衫湿透,石焱视之若粉红骷髅,匕首在他掌心旋转成花,嘴角上挑道:“我们玩个游戏,游戏名叫一刀与一千刀的区别,而这个游戏的内容是,我要得到,林夫人所知晓有关你鬼丈夫的一切。”……“师傅,外面下雨了。”年轻和尚抱着臂膀,哆嗦着将窗户关紧。“盘膝坐地,封闭六识,诉我门佛经。”老和尚盘膝床上,闭眸不动如山,他手指拨动念珠,声音恒定,闻之心安。“哦。”年轻和尚盘膝坐地,如老和尚所言。不过没一会,他睁开双眼,哆嗦着身子道:“师傅,太冷了,不就是下雨吗?为什么这么冷?昨夜都没这么厉害,都快赶得上寒冬季了。”“封闭六识,诉我门佛经。”老和尚还是一样话语。四周,墙壁,地面都凝结了一层厚霜,发出丝丝白冷,如居冰窟。年轻和尚只穿着一件薄纳衣,冻得直打摆子,他走至老和尚床前,捏住叠好不用的被子一脚,试探问道:“师傅,你不盖被子的话,可否给徒儿用?”老和尚念述佛经不管他。年轻和尚知道老和尚默认,欢喜将被子抱走,蹲在木椅上围盖周身,立刻见效温暖许多。窗外,雨声越来越大,噼里啪啦打在木窗上,木窗糊的窗纸为一种防水,防风的木屑制成,雨水打不湿透。年轻和尚被子裹头,靠椅想睡觉,耳边雨声却极大,好像窗纸已被打透,雨水流进来般,吵得他无法入睡。“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年轻和尚暗忖自语,到底绕不过自己的强迫症,翻开被子朝窗口瞧去。一瞧之下,与一双血红色眸子贴视一起,瞳孔死寂,年轻和尚甚至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血筋,还有不知多少条腐虫在爬动,眼眶边缘疤痕密布……年轻和尚恐惧尖叫,这种毫无准备的对视,令他心脏狂跳,整个人从椅上摔落。摔地同时,年轻和尚手脚并用朝远处窜跳,期间,脚掌好像踩碎了什么东西,碎裂声显耳。“什么事?”老和尚停止念动经文。“有……有……”听到老和尚声音,年轻和尚心中恐慌略减,结巴着就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