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就是他的家，就是他的一切，哪怕有错，他也不允许他人践踏。
“就允许你们杀我？”
楚阳冷哼。
“以你的修为，完全可以避让，为何要杀？”
徐场景背后的长剑已经嗡嗡作响。
“我若没有实力，岂不是就被你们所杀了？”楚阳眼睛一眯，冷芒乍现，他还记得，当年对这个人物还是十分敬佩的，虽然刻板，却刚直不阿，堂堂正气。
然而如今的他，见过的太多了，经历了也太多了。
是非对错，早已看淡。
他紧紧守住的底线，也是以天下百姓为界罢了，至于其它，基本上也就看心意了。
白云苍狗，尘世万灵，都是苍茫天道中的蝼蚁。
对又如何？错又如何？
在某些时候，所谓的对错，往往十分脆弱。
“对了，你可知被独孤剑圣关押在锁妖塔中的灵儿的身份？她的母亲是林青儿，她的外婆是紫萱，她的外公是林业平！林业平，你应该知道是谁吧？”
楚阳又道。
徐长卿神色不动，嘴角却抽搐。
“难道你也否认女娲一脉的身份？”
楚阳又道。
“女娲为上古正神，岂会有血脉流传？”
徐长卿闭上了眼睛。
楚阳神色微动，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若是独孤剑圣为了维护蜀山的颜面，坚持己见也就罢了，可徐长卿也这样说，明显说不过去。
他不可能不知道女娲一脉的事情。
“说这一句话的同时，你可对得起紫萱？”
楚阳冷冷道。
“斯人已逝，往事如烟！”徐长卿陡然睁开了眼睛，射出了两道冷漠的光芒，“蜀山诸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长卿啊徐长卿，你真的改变了！”楚阳摇头道，“紫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