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
李求仙再向上元洞天的恒元无上。
恒元无上同样沉默以对。
“不来？那么，是你么？是你，还是你？”
李求仙的目光再度一一从洞虚无上、斜弥无上，乃至于六圣殿的永耀无上、子玄无上、光灵无上、浩然无上等人身上一一扫过。
无言以对。
所有无上沉默着，无言以对。
颜面？
在某些时刻，无上们很重颜面，但当需要在颜面和生死间做出抉择时，所有无上表现的惊人冷静。
“看样子，剩下五个无上凑不齐了。”
李求仙的目光重新落到了太初无上身上，平静的看着这位十三洞天之首的古老无上：“现在，交出你的规则神器。”
太初无上神色黯然：“我成为无上以后，太久没有体会到智慧生命有血有肉时的感知，以至于此时，我应该愤怒，应该咆哮，甚至气血上涌，豁出一切，血溅五步，但让我感到可悲的是，哪怕此刻我将我手中的规则神器拿出来，我的心灵，仍然以平静为主，这种平静，让我感到麻木，让我感到不知所措，以至于我第一次怀疑，我们的路，是不是错了。”
其他几位无上没有说什么，但他们的神色亦是和其他无上们类似。
“我们的路……错了么？”
无上黑白微微沉思着。
“我们修炼的不是无情道，也不是太上忘情道，我们只是将我们不必要的情绪，以及这些可能会生出更多干扰的因素摒弃了，只有在绝对理智，绝对冷静，不会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我们的分析力才能达到巅峰，我们靠着自己解析得出的答案准确率才能最高，无上，是一条效率最大化的道路，并没有错。”
终和无上平静的说着。
“效率最大化没错，但这也失去了波澜，失去了起伏，失去了可能性和不确定性。”
无上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