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起来的城市里,地精虽然只是过了短短两个星期,但是却像是过去了两年那么久。
如果不是天上那不住盘旋的苍鹰,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已经被人类世界遗忘在这个偏僻的角落。
在他的身边接连排放着几排像晾衣架一样的木头架子,上面挂着好几十个快要风干的兔子尸体。
这些全都是用来引诱空中的苍鹰下来捕食的。
而在另一边,则胡乱摆放着几个网兜和套索。
这些工具则是地精打算用来捕鹰的。
那地上的几根随风轻舞的鹰毛,则是银光这些日子以来的最好成绩。
它们如同在嘲笑地精一样,在风中摇摇晃晃。
当然,如果比起他的脸上几道血痕的话,任何人都会知道这一场地精与鹰的p究竟是谁赢谁输。
还好那些鹰没有和地精战斗到底,不然银光这张尖利的老脸早就破相了。
其他人对银光不自量力的行为嗤之以鼻,当他是一个可笑的笑话,嘲笑这个愚蠢的地精被金币迷晕了脑袋。
不过,银光对此却并不太在意。
因为这鹰其实是中情局用来传递消息的一种手段。而捕鹰也只是用来掩饰和伪装的。
地精看着天空中的鹰,心中猜测,这只苍鹰是来中情局派来传递的交通员,还是昨天那只跑过偷食的谗鬼。
昨天银光和它大打了一架,银光以脸上多了两道血痕为代价,只打下它几根鸟毛,这让银光心里恨恨不已。
但是看了半天,两眼被阳光刺的流泪模糊了,却还是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伸手摸了摸怀里:嗯,硬硬的,还在。
那是临来之际,中情局交到他手中的药水。
按照交待,这种无色的药水涂到了动物的身上,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在经过训练的鹰眼当中,却会出现极其明显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