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那是真正的找死。
一旦将洞穴炸塌,他们必然会被垮塌下来的数以吨计的泥土活活的埋葬,连盖国旗的机会都没有。
阿穆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默默地向着伟大的光明神祈祷,希望在前面的人都倒下之前,他们能活着退出洞穴。
但是半兽人掷弹兵们一点都没有暂时撤退的意思。
开路的两个掷弹兵也是连连的怒吼,将拳头捏的咔吧咔吧响,身上燃烧着战斗的欲望,敌人越多他们就越兴奋。
只有天生的战斗种族才有这种品质,半兽人掷弹兵们好像准备用拳头硬砸出一条通路。
坚定的斗志也感染了他们身后的加勒比人,阿穆他们也镇静下来,心中所想的不再是后退,而是如何顶住敌人。
他们装上刺刀,握紧步枪,准备和野人白刃近战。
这时,半兽人掷弹兵的队长发出一声浑厚的笑声,粗哑的声音豪放的道:“放着,我来~!”
言语中充满了享受战斗的嗜血与渴望,听得出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开路两位半兽人掷弹兵颇不情愿,撇撇嘴侧身让出中间的掷弹兵队长,还嘟哝着抱怨:“好久没有痛快的打一场了,老大你不仗义。”
“让你玩我们就没得玩了。”
掷弹兵队长狞笑了一声,排开身前的先锋走到队伍最前方,解下背上斜背的长条皮包,那个皮包像个高尔夫球袋,足足一米多长。
眼看着野人已经冲到了二三十米的距离,几乎一个呼息,就可以扑到近前。但是那掷弹兵队长却依然慢条斯理将皮包打开,从里面抱出一挺……一挺沉重的机枪。
乌黑的枪管在照明术下反射着冰冷的寒光,从它出现那一刻,一股凌烈的杀气就在洞穴中蔓延。
平时需要安装在三角架上才能使用的机枪,就被他平端在手上,一手抱住枪管下的隔热垫,一手将枪托夹在肋间,手指摸在扳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