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那颗心不禁沉了下来,就感到肚子里好像有十几把刀在一起搅动一样难受,心里暗骂:奶奶的,哪个孙子整我~!
‘跑步过去’,这可不仅是听从军令调遣,还有一些变相体罚的意思,可见找他过去的军官是故意的。
巴克利不禁心中有些忐忑,暗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贪污受贿的事情发了?不对啊。贪污受贿,是监察们的活啊,来一帮当兵的算什么意思?
是我虚报兵员,冒领军饷的事情?可那才不过三百人。只是一个大队的规模,连撒拉赞恩城一半的兵力都不到,再说了也轮不到禁卫军管……
最近招惹谁了?没有啊,该打点的我都打点了……
就在他思付之际,旁边老管家扯了扯他,道:“老爷,您别在这儿发愣了,赶紧的吧。看样子,他们是绝不会好脸色给您,您要是再迟到了。说不定,就真的要砍头了。”
巴克利这才醒悟了过来。伸手接过了老管家递过来的衣帽,匆匆穿好之后,甩开大步,晃着肥大的肚子,向外跑去。
虽然只有五里多地,但是奈何他这些年在这地方也是土皇帝,养尊处优的,出个门不是坐车就是骑马,最常作的运动还是在床上运动,这身体自然就是肥胖了许多,才跑了几步就喘不过气了。
这一路跑下来,直累的满头大汗,呼呼直喘。
他跑到了城外五里处之时,已经是把舌头都吐出来多长,气喘的要把肺都吐出来了,几乎都要爬不动了,一个劲的在心里咒骂那个缺德的家伙。
等到他累的都快要吐血之际,这才看到远处的河岸边上,停着数艘大船。船顶上数面绣着黑色火焰的大旗迎着风,猎猎飘扬,正式禁卫军的军旗。
在为首的船上,一面大纛之下,一个身披红色披风的军官正负手而立,看着远处的河面。
一身华丽的甲胄,宽大的披风被长风吹动,在他的身后来回飘摆,如同一团红色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