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这位皇叔,长孙伯渊早已是恨之入骨。
他摇头说道:“老匹夫不在南部战线,昊天在南部战线的三支军团,几乎是没有主将的。另外,第二十军的军团长张天义,是我的心腹,只要有我出面,我可劝他率军倒戈。”
闻言,上官秀眼睛顿是一亮,追问道:“当真?”
长孙伯渊刚要回话,米欣欢端着托盘从外面走了进来,把茶杯分别递给上官秀和长孙伯渊。接过茶杯后,上官秀低头闻了闻,笑赞道:“皇子妃好茶艺。”
米欣欢理都没理上官秀,把托盘放到一旁,默默地站到长孙伯渊的身后,小手轻轻揉捏着他的肩头。
她这种表现,无疑是很失礼的。长孙伯渊也搞不懂米欣欢为何对上官秀会有那么深的敌意。
他向上官秀歉然笑了笑,说道:“内子被我宠惯坏了,有失礼之处,还望殿下莫要怪罪。”
上官秀悠然一笑,满不在乎地随口说道:“失礼是小。”失节才是大。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不过他可以笃定,米欣欢肯定能听懂自己的话外之音。
果然。听闻他的话,米欣欢玉面绯红,站于长孙伯渊的背后,狠狠瞪了上官秀一眼。
长孙伯渊听不懂上官秀的暗语,也没往心里去,他切回正题,说道:“我曾经帮过张天义的忙,而张天义这个人,又向来最重情义,由我出面,我相信,他会给我几分薄面……”
话未说完,长孙伯渊感觉米欣欢的小手在自己的肩头用力捏了两下。
他回头不解地看着她,此时,米欣欢满脸的忧色,向他微微摇下头。长孙伯渊心中了然,夫人这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
他二人之间的互动,自然逃不过上官秀的眼睛。
他若有所思地说道:“伯渊兄离开宁南后,很多与伯渊兄交往过密之人,都受到了牵连,而这个张天义,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还好端端的担任着军团长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