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忍正色说道。
上官秀似笑非笑地问道:“叛军会降,我就要如叛军所愿,对其诏安吗?”
“秀哥……”
“不必再说,对叛军,我绝不诏安一人!传令下去,各兵团的炮兵营都做好战斗准备,等进攻的号令下达,把各自营中所有的炮弹都给我打进叛军阵地!”
上官秀说得斩钉截铁,洛忍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吭声。这一仗打完,己方会伤亡多少将士,他现在无法确定,但被困的六七万叛军,只怕是一个都活不成了。
洛忍对叛军,从来都不像上官秀那么深恶痛绝,反而同情的心理占大多数,如此的赶尽杀绝,他实在是于心不忍。
见他好像木头桩子似的站在原地,不动不言,上官秀蹙了蹙眉,沉声问道:“洛忍,你没有听到我的命令吗?”
“秀哥,叛军也是风人,他们也并不是都该……”最后那个死字还没有说出口,上官秀猛然一拍桌案,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洛忍未说完的话也随之戛然而止。上官秀凝视他片刻,对在场已傻了眼的众将和谋士们说道:“洛将军累了,今日之战,他不适合再做指挥,诸将直接听我号令!”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
上官秀目光如电,扫视众人,喝问道:“你们没听清楚我的话吗?”
“是!殿下!”众人如梦方醒,将官们插手施礼,谋士们拱手施礼。
“你,”上官秀看向洛忍,说道:“就给我留在营帐里,好好休息,也顺便好好反省。”说完话,他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众将紧随其后,跟着上官秀走出中军帐。
曹雷和郝斩路过洛忍身边的时候,还没忘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现在曹雷和郝斩都已经是贞郡军第一军团的副军团长,在军团里,二人的地位也仅次于洛忍。
出了营帐,曹雷和郝斩快步追上上官秀,曹雷走在上官秀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