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军队的实际控制权,已牢牢掌握在都卫府的手里,王贵已完全被架空。
对于都卫府的所作所为,王贵当然是心存不满,但他也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在他没倒戈的时候,是尤灵和都卫府求着他,而现在他倒戈了,唐钰业已流亡海外,则变成他要倚仗尤灵和都卫府才能得以活命。
对于上官秀,王贵别说不敢存有丝毫的怠慢,都恨不得把他当成祖宗来供着了。
辛夷怎么样?直接去向唐凌投诚的人,还得到唐凌的亲口豁免,可最终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上官秀说杀就给杀了。
唐凌给他的那份免罪诏书,在旁人面前或许还管用,但在上官秀那里,就是废纸一张,什么用都不顶。
见到上官秀之后,还没等尤灵说话,王贵也痛哭流涕的跪伏在地,不断地向前叩首,连声说道:“罪臣糊涂,罪臣有罪,罪臣该死啊……”
上官秀没见过王贵,也不认识他是何许人,他不解地看向尤灵。尤灵暗暗摇头苦笑,向上官秀拱手施礼,说道:“殿下,这位是王贵王将军,本为叛党之一,现已向陛下投诚。”
“哦!原来你就是王贵。”上官秀知道他这个人,上京的光复,唐钰的被迫逃离上京,流亡海外,都是这位王贵的功劳。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起来吧!”上官秀随口说了一句。但王贵依旧是磕头如捣蒜,哽咽着说道:“罪臣深知罪孽深重,还请殿下降罪,不然,罪臣实在是心中有愧,寝食南安!”
上官秀闻言被逗乐了,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的人,自己恕他无罪,他不要,非要自己降他的罪,他才能心安,他心里究竟是有多怕自己?
他走上前去,把王贵从地上拉起,说道:“王将军就算先前有罪,但现在业已戴罪立功,抵掉了先前的罪过,如果我再罚你,岂不是善恶不分,奖罚不明?”
“微臣谢殿下!殿下心胸,可包罗天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