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如何羞辱人?”米欣欢再忍不住,猛然抬起头来,用着一对充满气雾的水眸怒视着上官秀。
上官秀再不解风情,这时候他也听明白米欣欢的意思了,他眨眨眼睛,试探性地问道:“你认为,我对你存有非分之想?”
“难道不是吗?”
“……”上官秀一时间哑口无言。她是用哪只眼睛看到自己对她存有非分之想的?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难道,是长孙伯渊让她来的?转念一想,上官秀又暗暗摇头,立刻把这个想法否定了,别说长孙伯渊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就算是他清醒的时候,也不可能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献出来,供自己糟蹋。
看米欣欢现在的样子,显然也不是她自愿来的,那么,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
上官秀不解风情是真的,但他的精明也不是假的,事情有没有蹊跷,他一眼就能分辨得出来。他的眼睛转动个不停,与此同时,也将米欣欢的手腕握得更紧。这是他下意识的举动,但米欣欢可受不了了,感觉上官秀的手就如同一把铁钳,要把自己的腕骨捏碎。她脸色煞白,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虽然疼得身子突突直哆嗦,但就是一声不吭。
很快,上官秀也发现了米欣欢的异常,这才意识到自己抓得太过用力。
他急忙收回手,目光在米欣欢的身上扫视个不停。米欣欢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沉声质问道:“你看什么?”
上官秀嘴角勾起,露出邪笑,捏住米欣欢的下巴,笑道:“你不是来献身的吗?我当然是要验货了!”
“你……”米欣欢脸色更白,小手紧紧把敞开的衣襟抓住。
“现在知道怕了?想反悔了?恐怕为时已晚了吧!”上官秀捏着她下巴的手不放,把她的头向左掰掰,又向右掰掰,打量个遍。
感觉指尖有些湿润,原来是两颗泪珠子掉落在他的手上。上官秀收回手,抽出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