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石雷!”
“掷石雷——”
早已蓄势待发的风军纷纷把手中石雷的引信点燃,一同扔到城下。
过了片刻,庆城城下就如同炸了锅似的,轰轰轰的爆炸声已经响成了一团。在人群中炸开的石雷,连冲击波都是含着血雾的,由地面到三米高的城墙,几乎是一瞬间被染红。
只眨眼工夫,被炸死炸伤的宁南军兵卒,不计其数,城墙底下血肉模糊的尸体叠叠罗罗,铺了好厚的一层,架起的云梯纷纷折断,正在上面攀爬的宁南军兵卒,惨叫着摔了下去。
只是一轮石雷攻击,宁南军的伤亡便不下两千之众。
很快,风军的第二轮石雷投掷又来了,更有甚者,抱着炮弹,点燃引信,向城外投掷。庆城城外的爆炸声,如同爆豆似的,其中夹杂着人们撕心裂肺的惨叫。
在风军石雷和炮弹的双重轰炸之下,宁南军刚刚提升起来的士气立刻被打压了下去,成群结队的军兵吓得调头往回跑,这次宁南军的溃败,连督战营都阻挡不住了,不管督战营怎么喊话,怎么开火射杀,人们就是发了疯似的往回跑。
宁南军的第二轮攻势,又宣告无功而返。双方交战至现在,宁南军的伤亡已超过两万,而且将士们身心俱疲,士气低落,大批的军兵倒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们是做急行军,日夜兼程赶到庆城的,本就疲累不堪,再加上进攻连连受阻,且伤亡惨重,人们的精神支柱崩塌,透支的体力马上便支撑不住了。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而前方的庆城依然固若金汤,彭胜一筹莫展,只能派人回本阵,向长孙怀安禀报战况。
本以为己方大军一走一过之间就能攻破风军城防,轻松拿下庆城,结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八个兵团的猛攻,竟都未能撼动庆城城防的一丝一毫,此时,长孙怀安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简易的中军帐现已变成了正规的中军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