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森严。
连翘和该当、子隐迎出的最远,距离西京还有十多里远,上官秀便看到了他们在官道上翘首以待。
到了众人的近前,上官秀走出马车。连翘率先屈膝跪地,向前叩首,行君臣大礼,该当和子隐插是单膝跪地,行军中之礼。
坐在马车里的顾青灵和钱进稍稍撩起车帘,向外观望。
即便距离西京还有十多里远,官道的两旁都站满围观的百姓,人头涌涌,黑压压的一片。在上官秀现身的瞬间,官道两旁响起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
“殿下!”“真的是殿下!”“殿下终于返贞了——”
一时间,官道两旁的人群齐齐跪伏在地,呼喊之声不绝于耳,“小人拜见殿下!”“殿下辛苦,殿下保重!”
放眼看去,道路两旁跪地的人群,一眼望不到边际,一直延伸到地平线之外。
以前,顾青灵只是听说上官秀在贞郡的威望极高,但具体高到什么程度,她不清楚,现在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德高望重,什么叫做一呼百应、千呼万唤了,恐怕皇帝在贞郡的威望也远远不如阿秀呢。
上官秀身子轻盈的跳下马车,走到连翘、该当、子隐近前,他先是伸手把该当和子隐拉了起来,笑道:“你二人在桓郡的作战,我已经知道了,仗打得不错!”
该当和子隐的脸上显露出兴奋和激动之色。他二人被陛下表彰,赢得的只是荣誉,说白了,那都是虚的东西,而得到上官秀的赞赏,那赢得的才是实实在在的权力和地位。
二人心情雀跃,异口同声道:“殿下谬赞了,此战当中,属下出力甚微,皆靠殿下之福泽!”
上官秀仰面而笑,他目光一转,落在连翘身上,问道:“这位是……”
别看连翘是贞郡郡守,但上官秀还真没见过他。上官秀并不关心谁是贞郡郡守,在他把刘允调离贞郡之时,他就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牢牢掌控住贞郡的一切,谁做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