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军牌,而且无一例外,都是宁南军的军牌,血迹斑斑,有些已经发黑,这么多的军牌,少说也得有一两百面之多。
肖绝看罢,难以置信地扬起眉头,疑问道:“这些宁南军,都是被你二人杀死的?”
“正是。”
“呵呵!”肖绝笑了,这怎么可能呢,两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没有修炼过灵武,却能杀掉一两百名之多的宁南军,这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事。他摇摇头,说道:“在军中,最注重的是什么?诚信!没有诚信,就没有信任,同袍之间没有信任,军不成军!其实你二人若非要加入我贞郡军,凭你俩是庆妍小姐的朋友,秀哥或许会破一次例,但你现在拿出这个东西来糊弄我们,对不起,我想秀哥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收你二人了。”
说完话,肖绝看向上官秀,后者的表情由始至终都没什么太大变化,过了片刻,他向上官庆妍、肖绝和吴雨霏甩下头,说道:“我们该上路了。”说着话,他向肖绝招招手,后者上前,递过缰绳,上官秀正要翻身上马,该当快前两步,大声说道:“如果上官大人也和旁人一样,认为我和子隐是弄虚作假,用偷来的、捡来的的军牌邀功,就太令人失望了,也不配做堂堂贞郡军的主帅吧!”
他这话一出口,别说肖绝和吴雨霏脸色顿时一沉,目露杀机,就连上官庆妍也是脸色一变,急忙走到该当的身边,用力地拉了拉他的衣袖,提醒他刚才的话说得太过分了。
上官秀上马的动作停了下来,放开马鞍子,转回身形,看向该当。后者毫无畏惧地对上他的目光,眼神坚定,胸膛挺得溜直,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心虚。
他并未生气,淡然一笑,说道:“既然你说这些军牌是你二人凭真本事得来的,那么你现在告诉我,你俩是怎么做到的?”
“猎人。”“什么?”
“打仗和狩猎没什么区别,猎人和猎头熊、猎头虎、猎头猪、猎头鹿,虽然形式不同,但原理相通。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