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巴有些沉不住气了,他挺身站起,舔了舔嘴唇,振声说道:“这个可以一统沙赫的大族,非我巴族莫属。我不敢说巴族现在是沙赫最强的部族,但至少也排得进前三名,只要上官大人肯出兵助我,我有信心在半年之内,荡平沙赫境内所有胆敢反抗巴族的部族。”
看起来,苏巴已不甘心只做巴族的族长,而是想做沙赫国的国王了。上官秀用杯盖抚了抚茶叶,轻轻吹了吹茶末,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依旧是沉默未语。
苏巴眼巴巴地看着他,吞下口唾沫,疑问道:“难道,上官大人对我苏巴还不放心?认为我巴族统一沙赫之后会与上官大人为敌?”
上官秀笑了,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苏巴族长误会了,对于苏巴族长言出必行的做派,我是敬佩有加,只是……”
“只是什么?上官大人有难处?”
东哲眼珠转了转,接话道:“苏巴族长,我军的难处你也能理解。深入宁南一战,我军损兵折将二十万众,现在元气大伤,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养精蓄锐,方能恢复从前的战力。”稍顿,他又继续说道:“何况,宁南军还对我贞郡虎视眈眈,一旦我军援助巴族,就算最后帮着巴族打赢了,我军自身的伤亡也不会小,届时,宁南军趁机来攻,我贞郡岂不要遭受灭顶之灾?”
有些话,上官秀碍于情面,不太好说出话,而由他的属下来说,就不需要有那么多的顾虑了,通过这一点,便可看出东哲的机灵,他跟随上官秀的时间不长,但却把上官秀的心思摸得很透,这便是他的高明之处。
说完话,他不留痕迹地瞥了上官秀一眼,后者重新端起茶杯,翘起二郎腿,状似悠闲地喝起茶来。他这个表现,等于是在明确地告诉东哲,他没有因为他的插话而不高兴,反而对他不失时机的接话很欣慰。
苏巴听后,面色一正,拍着胸脯保证道:“上官大人如果出于这方面的顾虑,大可放心,若宁南军真敢出兵贞郡,我苏巴必定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