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口令!”上官秀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那名军兵脸色惨白,看了上官秀片刻,猛然张大嘴边,作势要大叫,上官秀刚刚松开一点的手掌突然又扣紧,手指尖的指甲都深深嵌入到对方的皮肉中。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你敢叫一声,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割下来!”说话之间,他把肋下的佩刀抽了出来。
那名军兵被他捏住喉咙,即叫不出来,也无法呼吸,他嘴巴越长越大,满脸的涨红,脖侧的青筋都绷起多高。
上官秀见他快不行了,这才把捏着他喉咙的手松开,再次问道:“告诉我,你们的口令是什么!”
军兵呼哧呼哧地喘息了好一会,他心惊胆寒地看着上官秀,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雒水……”
“下一句呢?”
“杀风……”
“你没骗我?”
“不……不敢……”
上官秀点点头,架在对方肩膀上的佩刀横向一抹,刀锋在对方的喉咙处干净利落地划过去。
那名军兵张大嘴巴,一手捂住脖子的伤口,一手指着上官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鲜血顺着他手指的缝隙汩汩流淌出来。
等他倒地之后,上官秀把两具宁南兵的尸体拖进一处隐秘的草丛中。而后他解下其中一人的军牌,低头仔细看了看,挂在自己腰上,而后变化成那人的模样,又拿起一只火把,向树林深处走去。
宁南军的大营就位于林子里,伐出好大一块空地,并不难找。
上官秀穿着宁南军的军装和盔甲,一路上畅通无阻地来到大营的营门前。他正往前走着,守在营门口的宁南兵沉声喝道:“口令!”
“雒水。”上官秀扬头说道:“回令!”
“杀风!”
等上官秀走到几名军兵的近前,其中一人举着火把向他脸上照了照,咧嘴笑道:“是张充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