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正是!”
“那正好。”上官秀说道:“我来拜访刘大人的事,想必秦墨很快就会知晓,他一定很好奇刘大人的故交怎么会突然找上门来,刘大人正好可借用此事去邀请秦墨,就说今天你有故友前来拜访,你于府中设宴,请秦墨前来一聚。”
刘旭激灵灵打个冷战,说道:“上官大人不会是想在县守府内杀掉秦墨吧?这……这可万万使不得啊!秦墨若是在县守府遇害,县军……县军不会放过我的,一定会大举围攻县守府,到时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上官秀笑了,说道:“我只是想夺下秦墨的兵权而已,又什么时候说要杀他了?”
“若不杀他,又怎样夺下兵权?”难道秦墨还会主动把兵权交出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嘛!刘旭呆呆地看着上官秀,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上官秀乐呵呵地说道:“刘大人就不必操心了,我心中自有打算,总之,我不会自己跑到漳州来送死,也不会害你,刘大人若是有事,对我也没有好处。”
刘旭自己拿不定注意,转头又看向孔笛。孔笛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个不停,过了半晌,他向刘旭点点头,表示可以按照上官秀说的做。
当天下午,刘旭派县守府的下人去往县尉副,请秦墨晚上来县守府用膳。
正如上官秀猜测的那样,秦墨早已得知刘旭的故交去往县守府拜访的事。
他心里好奇,这个刘旭的故交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更奇怪的是,对方只二十左右岁的年纪,又怎么可能会和刘旭是故交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正琢磨着自己要不要亲自到县守府走一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县守府的下人到了,还带来了刘旭的请柬。
如果放在以前,刘旭和什么人接触,那和秦墨一点关系都没有,哪怕有位七八岁大的孩子自称是刘旭的故人,前去县守府拜访,他也不会多过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