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何打算?”
秦墨嘴角扬起,说道:“我漳州城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又岂是一块好啃的骨头?金川军不来惹我,也就罢了,若是金川军敢来,我漳州上万将士,会让他们有来无回,漳州城下便是他金川军的埋骨之地!”
上官秀乐呵呵地挑起大拇指,赞道:“秦大人好气魄,晚生敬秦大人一杯!”
“好说、好说!”秦墨笑呵呵地端起酒杯,与上官秀互敬了一下,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上官秀幽幽说道:“金川军现已控制北丘县、金川县和漳水县,秦大人执意与金川军为敌,恐怕,未必是明智之举吧!”
秦墨扬起眉毛,笑问道:“那依贤侄之见呢?”
“金川军势大,且壮大迅猛,如日中天,与其和金川军为敌,不如与金川军化敌为友,如此,即可保秦大人无忧,也可保漳州百姓无忧,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秦墨狂笑起来,说道:“上官秀在我眼中,只是个后辈晚生,妄想让我敬他为尊,简直是痴人说梦!”
“面子问题,难道比性命还重要吗?”上官秀不解地问道。
啪!秦墨猛然一拍桌子,脸色沉了下来,冷声质问道:“贤侄,你处处为金川军说话,你该不会是金川军派来的说客吧?”
刘旭见秦墨露出怒色,连连摆手,急忙说道:“秦大人请息怒,关尚年少,如有顶撞之处,秦大人也不必和他一般计较……”
他还没说完,上官秀已开口说道:“我是不是金川军派来的说客,那无关紧要,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秦大人不肯放下颜面,投靠金川军,等于是拿漳州上万将士以及城内二十万众百姓的性命在做赌注,赌赢的希望很渺茫,赌输的几率倒是很大,秦大人不觉得自己这么做太自私了吗?”
“你究竟是何人?”秦墨拍案而起,双眼瞪得溜圆,怒视着上官秀,一只手也放在肋下佩剑的剑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