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形,向唐婉芸拱手施礼。
看着他如此客气的举动,唐婉芸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他二人已经行周公之礼,有夫妻之实,可表现出来的还是相敬如宾,上官秀对她并没有像对妻子般的亲昵。
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说道:“上官秀,以后在私下里,你可以叫我的小名。”
上官秀不解地问道:“郡主小名是……”
“婉芸。”唐婉芸反问道:“你的小名呢?”
“我?”上官秀笑了,说道:“你可以叫我阿秀。”
唐婉芸含笑点点头,话锋一转,问道:“阿秀,你的剑法如何?”
上官秀实话实说道:“我没学过剑法,只学过几套刀法。”他并没有系统的学过武技,他的武技都是在战场上与人对战时磨练出来的,没有固定的招式可言,就是以快取胜。
唐婉芸笑道:“可愿与我对练一番?”
上官秀仰面而笑,说道:“荣幸之至。”与唐婉芸这样的高手对练,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对于根基牢固的上官秀而言,这也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
他二人坐下来谈话时,大多情况下都是各怀鬼胎,表面一套,心里一套,各有保留,说话的内容要么是旁敲侧击,要么是针锋相对。
等他俩动起家伙,你一刀我一剑认真对拼起来时,气氛反而变得融洽了,虽说场上的二人在你来我往的打斗,武器的碰撞之声此起彼伏,但同时场上也不断地传出他二人放下心防的欢笑之声。
站在一旁的初兰初雪对视一眼,对于郡主和上官秀的相处方式,她俩都只能报以苦笑。
应连被唐婉芸所杀,上官秀无法处理,换句话说,他也不想处理。
中午吃饭时,他把应连的那些随从们找来,满脸无奈地告之他们,应连先生是被郡主杀的,而以他目前的身份,还远远动不了郡主,此事也只能就这么算了。若是闹大,把应连先生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