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魏天左右,把他的双臂架住,这才把在房间里横着走的魏天稳住。她俩搀扶着魏天来到唐婉芸近前,后者问道:“魏天,你今日为何喝这么多酒?”
魏天目光发直地看着唐婉芸,过了许久,他硬着舌头说道:“郡主,今晚上官大人举办的宴会不能去……”
“什么?”唐婉芸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魏天用仅存不多的理智说道:“今晚的宴会,很可能是上官大人设的局,欲加害郡主!”
听闻这话,唐婉芸和初兰初雪的脸色同是一变。唐婉芸眼珠转了转,凝声问道:“为何这么说?”
“刚才,段其岳找属下喝酒,先问属下愿不愿意转投贞西军,属下拒接之后,他又一再劝酒,意在让属下醉倒,不能陪同郡主去赴今晚的晚宴。老段与属下一见如故,彼此交心,他这么做,肯定是知道了某些对郡主不利的内幕,欲把属下排除在危险之外。”别看魏天已然醉得一塌糊涂,但说起话来还是有条有理,神智也清明得很。
初兰、初雪倒吸口凉气,这么来看,上官秀是真的倒向了唐钰那一边,欲助唐钰夺下皇位。
她二人下意识地看向唐婉芸,异口同声道:“郡主,上官秀本就是钰王的人,现在他又站在了钰王那一边,欲对郡主不利,此人绝不能再留了!”
“不可!”魏天连连摇头,说道:“上官大人是贞西军里少数还支持朝廷的人,如果我们杀了上官大人,那么贞西军立刻就会变成叛军,会发兵直取上京,上官大人不能杀!”
“可是现在上官秀想要郡主的命!”初兰初雪厉声说道。
魏天沉默下来,他不知道上官秀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他就是觉得此事有点不太对劲。如果上官秀真要致郡主于死地,此事便是绝密,段其岳又怎能先找上自己露出端倪?
如果说上官秀不想对郡主不利,那段其岳又为何突然劝自己投靠贞西军,又为何那么强烈的想把自己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