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上官秀脸上的笑容稍微僵了僵,接着他哈哈而笑,说道:“只是我在上京时结交的一位朋友罢了。”说着话,他立刻转开话题,问道:“郡主,你看我贞西军的将士如何?可还称得上是训练有素吗?”
唐婉芸一笑,说道:“在地方军当中可算是个中翘楚,即便与中央军比起来,也差不到哪去。”
听她这么说,上官秀脸上的兴奋之色更浓,他仰面而笑,说道:“能得到郡主的夸奖,实在是件不易之事,晚上,我于府上设宴,届时郡主可一定要来啊,我那位故友也对郡主仰慕已久了。”
唐婉芸一笑,点头应道:“既然是上官大人设宴款待,我没有不去的道理。”
上官秀满意地笑了笑,招呼道:“我们继续看将士们的操练。”
他二人是上午来的校军场,直至下午才离开,返回金州城。
回到县尉府后,唐婉芸回到她的别院去休息,上官秀则去往书房,他刚坐下,肖绝从外面走进来,低声说道:“秀哥,应连先生来了。”
“嗯。”上官秀点下头,挥手说道:“请应连先生进来。”
时间不长,应连从外面走进书房,来到上官秀近前,他先是拱手施了一礼,接着,迫不及待地问道:“大人,郡主可答应晚上赴宴之事?”
上官秀没有立刻接话,他目光一转,看向守在书房门口的肖绝,后者心领神会地关闭房门。而后,上官秀才对应连说道:“郡主已经答应了,今晚会来赴宴。”
“太好了!”应连喜形于色,他把手伸进袖口之内,从中掏出一只小药瓶,放在上官秀面前的书桌上,然后向前一推,说道:“在宴会上,大人可安排下人,将此物偷偷下于郡主所饮的酒中。”
上官秀暗皱眉头,拿起药瓶,翻来覆去地看了看,问道:“此为毒物?”
应连一笑,说道:“并非毒药,将此物混入酒中,只是会让人更容易醉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