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留你?”
广林呆呆地看着上官秀,他一下子全都明白了,原来上官秀并非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他对自己的礼遇全是装出来的,他早就知道自己已生出叛心,他早就想把自己置于死地了。
他愣了片刻,哈哈地狂笑起来,说道:“上官秀,老子这次阴沟里翻船,算是栽了,但你也别得意,我的兄弟,还有蒋廉、狄青的兄弟,他们都不会放过你,今日你若杀我,贞西军就会内乱,贞西军就完了……”
“嘘!”上官秀竖立起食指,放在唇前,做出个禁声的手势,打断广林后面的话,他慢悠悠地含笑说道:“不要胡言乱语,记住,祸从口出,为了避免你这张嘴再惹麻烦,我只能帮你闭嘴了。”说话之间,他捏着广林腮帮子的手猛的一加力,使他的嘴巴张开得更大,上官秀伸出左手,探进广林的嘴巴里,捏住他的舌头,将其硬是从广林的口中拉了出来。
舌头被上官秀揪住,广林已然说不出话,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身体剧烈的挣扎,但在段其岳和肖绝一左一右的钳制下,即便他使出全力也动弹不得丝毫。
上官秀一手揪着广林的舌头,另只手慢慢抬起,只见一层金属液体从他的袖口内向上流淌出来,包裹住他的手掌,又在他的手掌上化出一把锋利的小弯刀。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死,更不用遭受这份活罪,我也不是没给过你机会,只是你并没有珍惜。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你走到今时今日,也怪不得别人。”
“呜……呜……”广林说不出来话,只能发出干嚎。
上官秀鹰目中寒光一闪,手掌上的小弯刀由下往上的猛然一挑,就听沙的一声,广林的舌头被硬生生地切断。
那一瞬间,广林疼得整个人都剧烈地哆嗦起来,嗓子眼里发出呃呃的嚎叫,血水顺着他的口鼻不断地向外狂喷。
捏着血淋淋的断舌在广林面前晃了晃,上官秀手掌向外随意地一挥,将断舌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