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来到二老的近前,他拱手施礼,说道:“在下上官秀,两位老人家有何冤情,尽管向我道来,若属实,秀必为两位老人家做主,讨回公道!”
一听他就是上官秀,两个老人哭的更凶了,连同后面的男男女女在内,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哭喊道:“冤啊,冤枉啊大人……”
肖绝看眼面色不善的上官秀,他上前两步,把两名老者搀扶起来,正色道:“大人宅心仁厚,爱民如子,只要你们占理,尽管向大人说吧!”
“大人,小人举家迁到北郡,在秀月城外,买了一座小庄园,本以为日后能在此地安家落户,可不久前,衙门又突然下令,让我们让出房子,还给贝萨人。
“小人是风人,自然会响应我们风国衙门的号召,甘愿让出庄园,可是小人的家当都在庄园里,收拾起来,又哪是一天两天能收拾完的,贝萨人三天两头的找上门来闹事,非要把我们全家老小赶走,稍微争论几句,就拳脚相加,小人的儿子,小人的小儿子,就是被他们活活打死的!”
那名老叟一边哭诉着,一边走到担架前,把上面的白单子撩开,下面露出一具青年的尸体,满头都是血,双目圆睁,脸色死灰,已毙命多时。
看罢,上官秀面无表情,眼中却射出两道寒光,背于身后的拳头也是越握越紧。什么叫蹬鼻子上脸,这话用在贝萨人身上,恰如其分,已欺人太甚!
那名老叟一指木架上的盔甲,哭道:“大人,小人的长子,亦是风军,在国战中,殁于贝萨的加布尔!”说着话,他颤巍巍地走到木架前,把挂在甲胄上的军牌扯下来,回到上官秀的面前,毕恭毕敬地递给他。
“小人的长子,被贝萨人所杀,那是为国尽忠,可现在小人的小儿子被贝萨人所杀,这又算是什么呢?还请大人做主啊!”说话之间,老叟再次跪伏在地,抱头痛哭。
上官秀接过他递来的军牌,上面刻有第十九军团的字样。他把军牌紧紧握在掌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