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殿下想要救出米二小姐,也简单,既然大皇子能许给上官秀好处,殿下又为何不可呢?”
长孙伯昊一下子停下脚步,转头怒视着辛继游,凝声问道:“辛先生是要我也卖国求荣?”
“辛先生身为殿下最为看重的谋臣,又怎能给殿下出如此丧权辱国的主意?”坐于辛继游对面的一名青年沉声说道。这位青年,名叫冠彰,和首辅大臣冠玉是宗亲。
同为幕僚、谋臣,又都出身不凡,能力出众,才思过人,可二皇子一直重用辛继游,这让冠彰早就对他心生不满,现在抓住辛继游的话柄,冠彰立刻站出来给予攻击。
辛继游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大皇子现在承诺给上官秀的好处,到最后他真的会兑现吗?”
上官秀是国公,代表的是风国,寻常的好处,如金银珠宝之类,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动心?大皇子最有可能承诺给他,又能让上官秀为之心动的好处,便是割地。大皇子现在还只是皇子,没有割地的权力,他的承诺,也只能等到他登基之后才能兑现,可到时他真的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把昊天的土地割让给风国吗?所以说,现在的承诺,完全都是不作数的,就是一句空话,如此,二皇子为何不能效仿,也给上官秀空画出一张大饼呢?
辛继游的意思,长孙伯昊懂,冠彰懂,在场的幕僚们也都懂。人们纷纷向长孙伯昊看去,等他拿个主意。
长孙伯昊沉思许久,换换摇头,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又岂能出尔反尔?当初,米家投奔于我,我承诺无论何时都会保米家周全,既然这么说了,我就一定会这么做。现在也一样,要么我不承诺上官秀,一旦承诺,我必会说到做到,绝不反悔。让我日后割地给风国,绝无可能。我也不会为了暂时获得上官秀的支持,就丢掉自己的信条,做个满嘴谎话的小人!”
唉!这只是权宜之计,二皇子怎么就不懂呢?他不是不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