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满脸的惊愕与不解。不过他脸上的惊色很快便消失不见,状似随意地问道:“很重,又是有多重呢?”
在上官秀和君启寒相谈甚欢之际,辛继瑶突然蹦出这么一句,实在是令人防不胜防,因为人在不经意间,往往会流露出最真实的反应。
如果早就了解内情的话,并不会对她的话表现出吃惊,就像君启寒的反应那样,而上官秀的反应,则真的像是从来不知道长孙怀德病重的消息,突然听闻他病重,表现得又是惊讶,又是激动,还非常的急切,内心十分想弄清楚他到底病重到什么程度,但又怕自己的急切引起对方的怀疑,表面上还故作云淡风轻。
看上官秀这一连串细微的反应,辛继瑶暗暗叹口气,如果这不是上官秀的真实反应,只能说他这个人的小心谨慎到了极点,装腔作势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没有看到她认为应该看到的情况,辛继瑶的心里也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失落,她耸耸肩,语气中充满了不耐,说道:“很重就是很重,恐怕没有两三个月的时候,不可能康复!”
“究竟是什么病会如此之严重?”上官秀显然是不打算让她轻易蒙混过关,穷追不舍地问道。
“你似乎很好奇!”
“难道,我不应该好奇吗?”
“好奇也分为善意的和恶意的!”说着,她斜眼瞅了瞅上官秀,小嘴一撇,冷声说道:“显然你是属于后者。”
“辛姑娘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上官秀苦笑着摇摇头。
“你是君子?”
“不谦虚的自夸一句,的确是。”
辛继瑶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差点被上官秀气笑了。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听到你的脸在哭。”
“啥?”上官秀没听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什么叫听到自己的脸在哭。他不解地看向君启寒,问道:“她说的什么鬼话?”
君启寒连连摇头,嘟囔道:“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