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两的银子,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啊,以修罗堂的财力,支持贞郡军四个军团那是绰绰有余,现在又要多支持六个军团的军饷,只怕修罗堂也支撑不住。
“秀哥,这……”
“让你传书就去传书,少啰嗦!”上官秀斩钉截铁地说道。
在上官秀的眼中,修罗堂的银子,就是风国国库的银子,两者之间没有区别,只是存放的地点不同罢了。
他之所以在修罗堂设立小金库,不肯把银子放入国库,是对国库的管理不放心,换句话说,他是对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们不放心。
不等肖绝再出言相劝,一旁的尉迟真抓住时机,屈膝跪地,向前叩首,说道:“殿下肯为我军将士筹集军饷,让我军的燃眉之急迎刃而解,末将代全军将士,叩谢殿下的隆恩!”说着话,他咚咚咚的连磕了三个响头。
上官秀揉着下巴,低头看着尉迟真,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慢悠悠地问道:“尉迟真,你不会是和蔡横谋划好了的,存心算计我的吧?”
蔡横找他,举报阵亡将士没有得到应得的抚恤金,他因此来找尉迟真理论,结果又引出全军已断饷两个月的事,最后他只能从修罗堂抽调银子,来填补这个大窟窿。
原本几万两就能解决的事,现在却要让他掏出几百万两。上官秀是又好气是又好笑。
尉迟真苦笑,说道:“蔡将军现在恨不得剥我的皮,抽我的筋,又怎会和末将合伙算计殿下?再者,末将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殿下面前耍这样的心机啊!”
上官秀笑了笑,伸手把尉迟真拉了起来,说道:“无论这是不是你的算计,如果我不知道军中断饷,也就罢了,既然知道,又有办法解决,就没有不管的道理。最迟一个月,五百万两的银子就能运抵军中,尉迟将军也不必再为军饷之事忧心了。”
“末将谢殿下……”说着话,尉迟真激动的又要跪地叩谢,上官秀把他拉住,笑呵呵地说道: